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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隐冷笑，当初第一次知晓玖自在是暗子，就因为骰子六点融入了他体内，知道了他的行径，但当时除非再次融入，自己承认，否则没有证据，而且此人价值并不大。
然而这么多年，他待在天上宗始终被监视，却并非没联系过永恒族，久而久之，证据也就有了。
证据很简单，就是影像，还有玖自在与永恒族联系的对话。
随着证据出现，玖自在懵了，怎么可能，他这么多年一直被监视？什么时候？
他呆呆仰望陆隐，这个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暗子？怎么会？他怎么会知道？
他让自己加入天上宗是假的，让自己诬陷陆疯子也是假的，从头到尾自己不过是棋子，一颗被他利用的棋子。
九品莲尊几人面色低沉，还真是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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