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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这种变化应该是从我爷爷去世之后开始的。我似乎失去了努力下去的理由。知道么,我曾一度想离开这里,离开这种生活。”林锐淡淡地道,“不过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,我突然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无力和空虚感。”
“为什么?”叶莲娜看着他道。
“不知道。我像是离开了之后,就不知道该做什么。我不知道我除了作战,还能做什么。”林锐垂下头,缓缓地道,“就像是以后的生命会从此空虚,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了。”
“你就没有想过我?”叶莲娜的脸色有一些白。
“说实话。我想过。”林锐看着叶莲娜,摇摇头,“我很舍不得你,当然也舍不得其他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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